玉南槿没有去管这些传言,待雍州的局势稳定之后,他特意贴身带上了一些从云国的小玩意,那是准备带给云歌的礼物,找到当初他昏迷的地方,还特意选择了同样的时间,在那里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了玉坠上。他等待着自己被传送到云歌的空间里,可是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在原来的地方,没有任何的改变。
玉南槿想,会不会是时间的问题,他又回忆起当初穿越时,刚好是十五满月,于是,他又等到了满月,重新来到这个地方,继续割破手指,滴血,还是没有成功。
之后,玉南槿就跟魔怔了似的,在各种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去试着滴血,可惜,没有一次成功。
会不会是因为这是自己有意的割破手指滴的血,所以不算呢?是不是要叫个人来和我比武,把自己打伤,血无意中流到玉坠上,才行呢?
这枚玉坠,是母后给他的,穿越回来之后,他也曾去问过母后,这枚玉坠是哪里来的,母后只说是他外祖母给她的,其余并不知道了。后面玉南槿没有找到机会去见外祖母,就匆匆来雍州了。最近玉南槿每天都在看这枚玉坠,都快被他看出个洞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玉南槿在思考,是不是传个信把魏安东给叫过来。这雍州境内,能和他打,并且可以接他几招的人都没有,更不用说把他打伤了。想到这,他当即那笔,修书了一封,邀请魏安东来雍州做客。
“星河,这封信,加急送给魏安东将军。”
“是!”星河拿了信离去,一步三回头,生怕玉南槿又拿刀要割自己了。
玉南槿回到了卧室。
这个卧室的装修,分明和云歌空间里的小木屋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