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知道真相后,失望变成了绝望。
第二天,人们拼命地去抢吃的喝的,死了都要做个饱死鬼,还有人将原始的兽性都爆发出来了,死都要做个风流鬼。
周清水终于寻找到几十个溃逃的士兵,在可能的希望面前,一切都变得容易,很快就拿出了各式枪械,甚至还有肩扛式导弹。
这人也是个奇葩,在大逃亡中,硬生生抱着发射器背着几枚导弹跑到现在。
极度地混乱中,疤脸的周围聚集了更多的人,在恐惧面前制造着更大的恐怖,一切敢于对抗的当场剁下手脚,然后推进摩罗出入的地方——一个深渊下的小河沟里,一些稍有姿色的女子被集中,供疤脸及其爪牙纵情淫乐。
有人四处游走,煽动着麻木和侥幸的人群,鼓动大家,即使在最后,也不要让那些丘八们好过。
死,也要惊天动地的死,而不是像狗一样默默死在污水沟里。
蛆虫,也要爬出粪坑再死。
怜坐在帐篷中,定定的看着手中的手枪,幽幽说道:
“康哥,你说,我们还能看到未来吗?”
帐篷里只有独眼和怜,应该就是对着独眼说了。
叫康哥的独眼,如果不是瞎了只眼睛,高大魁梧的身材,端正的面孔,也算一表人才,现在看来,那脸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新瞎的右眼因为没有得到医疗救治,伤口狰狞,让人不敢直视。
“阿怜,你总是太悲观!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还有希望!”
独眼语气急促,仅有的一只眼眸中浮起一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