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知道程行知说的是好苡。
还能这么沟通吗?温言尝试在心中回了他一句:“可能,是你太老了吧!”
“……”
温言跟谷山讨这里买一个奴隶要多少钱。
谷山告诉她一般是五个贝币,也可以用其他物品交换。
因为这里离大海比较遥远,物以稀为贵,所以海贝就成了这个时代的钱币。
温言想:五个贝币,真便宜,她一个也没有。
温言刚才问了程行知为什么子昭没有为他赎身,程行知却说“用不着。”
自尊心还挺强!
温言小声的说:“谷山,能不能借我点贝币。”
谷山摸了摸身上,“我出门着急,没带。”
转头又去问好苡,“阿姐?”
“不借!”好苡刚才都听到温言和谷山说得话了。
觉得温言真是疯了,居然想把那个老男人买回去!
温言抱着她的胳膊跟她撒娇,“阿姐,求求你了。”
小歌凑过来好奇道:“你们在干什么?”
温言直接道:“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温言继续粘着好苡,好苡却不为所动。
温言眼睛一转,“你不借我,我就问阿昭借。”
好苡淡淡道:“他也不会借你的。”
好苡还是不死心的小声劝温言,“你看那个人看着比小叔年纪都大,你才十六岁啊!你要是把他带回家,小叔会被你气死的。”
温言想自己明明已经二十岁了,哦,不对,如果加上在这里过的那些时间自己已经二十七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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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这个模样是十六岁罢了。
不过程行知说过,这里的时间和现世不同,不知道等她回去现世里已经过去多久了?
老俞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杯对众人举杯,“欢迎诸位贵客来到鄙人寒舍,粗茶淡饭,还请诸位不要嫌弃。”
“多谢招待。”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老俞脸上带着笑容,“随意,随意。”
温言喝完了酒杯里的酒,咂咂嘴,觉得还挺好喝的,这大半年来,她几乎没怎么喝过酒了。
主要是自己一个人,害怕喝多了误事,现在程行知在这,她就放心了。
好苡见劝不动温言,也就不再浪费口舌专心吃饭了。
温言见好苡一个劲的喝闷酒,心里是真的在操心她,想着还是宽慰一下她吧。
“阿姐,你就放宽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温言举起杯子跟好苡碰了一下,“来,干杯。”
酒过半巡。
小歌累了一天,吃过饭就去睡觉了。
温言喝着喝着就感觉有点上头,用胳膊勾着谷山的脖子,“你不是说我不请你喝酒吗?来,今天喝个痛快!”
“你怎么回事?喝的那么慢!”温言扶着谷山手里的杯子就往他嘴里灌。
“咳咳……温言,你不会是喝醉了吧?”谷山被温言夹在胳膊下面,被灌进嘴巴里的酒呛了一口。
“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好着呢!”温言又给谷山倒了一杯,“再来!今日高兴,不醉不归。”
谷山突然感觉有一道视线凝视着他,抬头看见程行知正目光晦涩阴沉地盯着他,看的他心里有点发毛!
不由在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