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温言就想到了程行知,把她送回来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
但也多亏了他,否则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能回来,现在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阵后怕,自己迷路了就算了,主要是还带着小歌,幸好遇见了他,暗自决定以后可不能擅自跑那么远了。
“阿姐,程行知他们回去了吗?”
“没有,雪太大了。在这暂住。”
好苡又找了一床被子盖在温言身上,窗外雪压枝头,寒风呼啸传来‘咯吱咯吱’声响。
为温言掖了被角,手轻轻放在温言额头:“还好,不烫,早些休息吧。”
“嗯,阿姐晚安。”
温言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听到好苡关门的声音,心中还残留着好苡的关怀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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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阿姐真好,被爱的感觉真好……想着想着就渐渐沉睡了。
第二天,风雪已停。
温言感觉嗓子发干,咽了下,有些发疼,像是被砂纸磨过。
抬起手臂放在额头,开口声音有些干哑:“还是要感冒了吗?”
起身坐在床上,感觉小腹传来胀痛,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低咒了声:“该死,屋漏偏逢连夜雨!”
“咚咚咚——!”
应该是好苡来了吧!温言没有下床,主要是她现在也不方便下床,忍住喉咙里的疼痛:“阿姐,是你吗?进来吧。”
昨天好苡离开温言就睡觉了,并未起身锁门,来人推开门,身上携着些风雪的寒意。
温言失望地看着来人,不是她阿姐!
程行知将手里端的木盘放在桌上,面色阴沉,对视上温言:什么意思?这是不想看到他?
听到温言声音嘶哑,问道:“嗓子疼?”
“嗯,有点。”
程行知站在床边伸手想要摸一下温言的额头,温言侧身躲开了程行知的触碰。
手僵在半空,眼中透露出不悦。
温言看他似要生气:“没有发热。”
不是温言不想让他摸她额头,程行知不管是不是人类,也是男子形象,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现在情况特殊,温言不免有些尴尬。
程行知收回手,放在身侧握紧了面色复杂:“早餐,趁热吃。”
“好,多谢。”温言目光中透露出期冀他离开的目光。
但程行知看着并未打算离开,坐在桌边静静看着她,让温言过来吃饭的意思很明显:“还有汤药。”
温言正想着该怎么才能让他先出去,听到程行知这么说,只敷衍了一句:“……哦,好。”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程行知感受到温言满脑都是让他赶紧走,赶快离开的念头。
温言看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怕是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在他发作之前,赶忙开口:“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叫阿姐。”
“不能。”
“……”好吧。
没办法,温言往床上一躺,有些无奈,只能直接下逐客令:“我现在不想吃,你出去吧!”
“咣——”
听到这明显是生气了的关门声,温言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有些郁闷。
之前就把人得罪了,现在看着好像更生气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做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不行,还是要好好抱程哥大腿才行,堂堂七尺女儿,应当不拘小节!”温言觉得还是不能得罪程行知,损人不利己的事还是少做为好。
换了身衣服,再次由衷的怀念了一下现代的科技与便利,古代对女子也太不友好了,特别是特殊时期。虽然麻烦了些,倒也不是不能解决,其过程不想言说,总结起来就两个字:心累!
吃完程行知送来的餐食,再次躺在床上感叹了一下古时女子的不易,回想起自来了这里,最难过的就是此时,每逢此时自己都按耐不住想要立刻马上回去的心情。
平复一下心情,打起精神温言决定去抱程行知大腿,毕竟事关她能不能回去,非常之重要!
不过该怎么抱呢?这是个问题,须得好好思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