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还是忍着恶心,欠身行了一礼,“安王殿下。”
子安探究审视的眼神一直盯着温言,未曾挪开半分。
清冷的气质,坚毅清澈的眼神,不错。
子安用手撑着下巴,略带一丝玩味的声音响起,“你就是温言,听说你是被雅利安人胁迫至此?”
“安王消息灵通。”温言不想看他,只是将目光移到面前的桌子上。
桌面上摆放这一张细腻柔软的画卷,上面是一幅清雅大气的山河图,只是并未完成,画了大半。
温言疑惑,这是什么材质的画卷,怎的以前从未看过,这个时代已然有这么高超的造纸术了吗?
不对啊!不是汉时才有‘蔡侯’造纸的吗?
子安看温言一直盯着桌上画卷,颇为得意道:“前天才取下来制成了这画卷,只是并未完成。”
温言不由轻轻摸了一下,触手生凉,滑腻柔软,这材质她从未见过。
温言道:“这是?”
子安轻轻抚摸着画卷,好似在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养了十几年,取得时候颇费了一番功夫,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