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笙却是又坐了回去:“国君尚未恢复,我不能走。就算走了,他们也会去抓人的。”
“……”
这孩子,有点固执啊!
温言:“那就离开安国,天大地大,你现在有谋生之计,到哪都能生存。”
秋笙沉默了,显然是不想放任国君不管。
温言见他如此,大概也知道他的想法了,她问:“国君情况怎么样了?”
闻言,秋笙立刻答道:“不是特别要命的毒药,昨天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今日又恶化了。”
“都有什么人在照顾?吃食,药品,一应用具,都经多少人手?”温言边说,边检查了一下昨日剩下的药渣。
“这……”秋笙一时不知该做何回答,温言一次问了那么多,他只管开药熬药,其他也与他无关。
“这些药是只经你一人手,还是其他人也碰过?”
秋笙:“担心国君身体的人很多,每天来往不少人,每日妃妾都来伺候照顾,方才她们才离去不久。”
温言默默一叹:“这病你是治不好的,救得了命,也救不了人心。还是回去吧。”
秋笙还是不懂宫里诡谲的那一套,一门心思认为只要他努力了,对症下药就能治好国君。
忽而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呼啦啦一行人匆匆赶来。
秋笙慌张的看着温言,想叫他快点离开,只见温言迅速隐在帷幔后,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动作。
一位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拥趸下大步进来,快速扫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国君,一双锋利严峻的眼睛凝向秋笙:“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