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道白色流光从凌府中飞出,快速的射向那醒狮头。
那是一把剑!
舞狮头的那人竟硬生生被飞来的剑钉在了木桩之上!
现场热闹的气氛一瞬间又冷了下来,鼓声与锣声更是戛然而止,还站在桩子上的狮尾眼睛骤然缩紧,恐惧逐渐蔓延上心头。
狮头,死了!
凌嘉鑫今日特意盛装出席,穿的很是华丽,他缓缓地从凌府中走出,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却让人不觉温暖,只觉毛骨悚然。
他一步步走上台子,站在台中央,面带微笑道:“手底下的人不争气,坏了大家的兴致,那咱们舞狮表演就先到这里。”
凌嘉鑫话刚落下,就上来不少城卫,将那些木桩子搬走,而那个钉着狮头的木桩子即便是在被搬走时,凌嘉鑫也没把剑取下来。
现场清理干净之后,凌嘉鑫便坐在了台上的椅子上。
凌家的管家笑容满面的走上台,面朝着城民,“在更任庆典开始之前,由城民们给新任城主送上星澜花!现在,请每家派一个代表上来给城主献花!”
管家的话一落下,城民们的脸瞬间就惨白了下来,不说醒狮那么远的距离都被一击毙命,自己上去靠的那么近,万一凌嘉鑫又一个抽疯,他们不得血溅当场?
一时间竟是一个上前的人的没有,个个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
江厌朝江晨伸出手,示意他把花篮给自己,江晨乖巧的递出花篮。
就在江厌拿着花篮一点点穿过人群时,第一个上去献花的人,出现了。
那是一个青年,瞧着约莫二十五六岁,手上拿着一小筐星澜花,面容清俊,身着素服,头上别着一朵白色的菊花。
澜城有一个习俗,凡是亲人死亡,会为其守孝三年,头一年会身着素服,头别白菊,不分男女。
若是寻常这么穿但也无碍,但今日,可是凌嘉鑫特别举办的庆典,他还穿成这般第一个上去献花,这不存心给凌嘉鑫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