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马车应该就是钱凤琴的专用马车,走在马车旁边的那个丫鬟,正是钱凤琴的贴身大丫鬟金簪。

在十里香附近的珍宝阁里,上官知画“偶遇”了钱凤琴,并不着痕迹的跟她说上了话:“哎呀,敢问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是不是荣安郡王府世子爷的未婚妻钱小姐?”

一听上官知画的话,钱凤琴的心就飘飘然,向来很骄横霸道的她,也难得的对上官知画露出了笑脸:“没错,我正是荣安郡王府世子的未婚妻,你怎么称呼啊?”

上官知画非常谦卑的笑道:“我叫上官知画。”

钱凤琴一听,忍不住脱口而出:“哇,原来你就是上官知画啊?就是那个被上官紫苏算计了的倒霉鬼的女儿啊?”

上官知画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隐隐约约的,她仿佛抓住了什么,仿佛明白了什么。

钱凤琴得意的笑道:“就是说,长宁侯府之所以被夺爵,都是因为上官紫苏搞的鬼。她主动跟我表哥解除婚约,条件就是要我表哥帮忙,让你父亲无法袭爵!”

“什么?可恶,可恶!竟然是她,竟然会是她!该死的东西,没有廉耻的东西,杀千刀的东西!”上官知画听了,顿时怒火滔天,忍不住跳着脚低声叫骂。

父亲的爵位啊,侯爷的爵位啊,她贵族小姐的好日子,就这样被那无耻之徒给折腾没了,就这样给残忍的毁掉了!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如果不是在外面,要注意一下形象,她一定会尖声怒骂,甚至歇斯底里,疯狂诅咒。不这样的话,难以消心头之怒,难以排解心里的郁闷和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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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凤琴优雅的站在一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唇角隐约有一丝嘲讽。

哼!上官家的女子,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一个恶毒,一个癫狂,都是下降的东西。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癫狂的,去打击算计那个恶毒的,永绝后患!

一个跟表哥有过婚约的女子,除了该死,还是该死!她钱凤琴的心上人,岂是她人可以沾染的!一想到上官紫苏在十里香,跟表哥单独会见过,她的心里就跟火烧一样,对上官紫苏的有着压制不住的仇恨,眼里闪过怨毒的光芒。

此时此刻,紫苏正在聆听姚姑姑的教诲,认真的习武。突然之间,却不禁猛打了一个寒颤。心头闪过不好的感觉。第六感觉告诉她,似乎有什么人在算计她。

随即,心中又释然了。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她不杞人忧天。

重生一世,她已经度过了最大的危机。如今,她只要勤快的学文习武,多一点自保的能力,多一点可以骄傲的资本。并且,保持善良的心,来日她就一定可以谋娶一段好的姻缘,绝对不会白白的重生一世!

转眼,黄豆和绿豆都成熟了,紫苏请了五个老实勤快的庄稼汉子,仅仅三天的时间,就把所有的豆子给收割了。收割好的豆子连带着豆荚,都摊放在了小石潭的晒场上,趁着天气晴好晾晒。

又请了五个二三十岁的勤劳妇女,用了两天的时间,把豆子都打好。打出来的豆子,继续晾晒,豆荚充作了做菜的柴火。

京城。

榆林郡的郡守大人为紫苏请功的折子,终于上达天听。这封折子,被荣安郡王的人有心压了数个月,终于在郡守的人脉的努力下,得见天颜。

皇上大怒,着人彻查,最后训斥了荣安郡王一番。

此时,关于紫苏改进水稻的种植方法的事情,又通过郡守的折子,进入了皇上的视线。

关于紫苏在人力物力上倾力资助余哲,帮助余哲在夷县打开局面,稳定了当地的民心,抗击抵挡了十多次夷人的袭击。这样的传闻也,落入了皇上的耳中。

皇上大喜:“好丫头,不愧是护国将军的嫡长女,朕要大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