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屿禾心里猝不及防闪过一丝异样,眼神也略有闪躲,似是...害羞?
“我没想到他敢...”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没学过吗?”
“我......”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打个电话。”
江慕笙赶在情绪失控之前结束话题,不是气汪屿禾,而是想到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要把宋维凯给活剥了。
虽然汪屿禾没事,但是这种‘还好,幸好,万幸’不是每次都有的,他的人,别人惦记都不行,更何况还是用这种卑鄙龌龊下三滥的手段企图玷污。
于他而言,这就是死罪!
江慕笙站在楼梯口,唇间吐出缕缕烟雾,电话那头的赵辞平静的说着:“宋兆东半个月前心梗没抢救过来,除了宋维凯这一个儿子还有个小老婆,现在他们正在争遗产。”
赵辞说完后电话里长达半分钟的沉默,江慕笙连着深吸了几口烟,沉声道:“宋兆东的钱一个字儿都别留,想办法捐了,以后我不想再听见关于兆东实业的任何消息。”
赵辞说:“那宋维凯这边......”
江慕笙目光一沉,云淡风轻的说:“送他进去,进去就别让他再出来!”
“明白...”
江慕笙走到病房门口,清晰的听见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心里一紧,疾步往里走。
汪屿禾正撑着床去拿自己的包,见江慕笙进来,轻声道:“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手机吗?”
她想给董影婷打个电话。
江慕笙拿出手机递给她,汪屿禾接过来还没有解锁,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滑动接听键,“喂?”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一个刺耳的女声,大叫道:“汪屿禾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