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屿开门,是我。”
终于确定,汪屿禾颤巍巍的起身 ,用力敲了敲发软的双腿,缓步走到门口。
门打开,见着江慕笙的一瞬间,汪屿禾那根紧绷的神经彻底被挑断,无力跌入到江慕笙的怀里。
江慕笙盯着那张近乎透明的脸,胸口一瞬刺痛,紧紧将人抱住,“出什么事了?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汪屿禾终于寻到一丝踏实安全的味道,声音哽咽道:“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手机没网,电话也打不出去。”
江慕笙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一双俊眸泛着森冷的寒意,“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汪屿禾死死环住江慕笙的腰,似乎这样她才能真正安全,“刚才有人敲门,说是你让他们回来接我,我听着不对就没开门,我又联系不到你,只能跑到浴室躲起来。”
江慕笙听着这一字一顿的话,每个字都像是一把软刀,刺在心上痛的他麻木。
两侧的咬肌若隐若现,江慕笙隐忍着心口的杀意,轻轻拉开怀里的人,“没事了,别怕。”
汪屿禾仰头看他,看清他脸上的自责跟心疼,咽下喉咙处的哽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些,“我不是怕,我在里面不出去他们也拿我没办法,我就是担心你。”
江慕笙睫毛狠颤,“我身边有肖易跟着,不会出事...小屿,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再把你一个留在家里了。”
汪屿禾将脸贴近他的胸口,“这不没事嘛,不用道歉,你有你的事要忙,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对我寸步不离,我自己会注意的。”
江慕笙下巴抵着汪屿禾的头,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你的店我让赵辞找人给你打理,回去后你就跟着我,事情结束之前,我去哪儿你去哪儿。”
汪屿禾:“我平时就待在店里,那么多人,对方不会无所顾忌,你不忙了就来接我,不会出事的。”
江慕笙立马否决,“不行,看不到你我心里不放心。”
汪屿禾说:“那就快点让事情结束,你把我看的这么紧怎么让江慕望留下把柄?他这些年做的事顶多算是道德败坏,唯一可以治他罪的酒店事件还被爷爷拦了下来,你现在只有拿到确切的证据才可以定他的罪,现在到了这一步,他想跟你迂回打商战,你靠着帝城他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唯一的软肋就是我,给他留点漏洞,你在生意上围剿他,逼急了他自己会把证据送到我们面前。”
“那也不能拿你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