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我说江澄，你跟来做什么？舍不得？”

江澄强忍怒气，茶盏都要被他捏成齑粉，“我舍不得你大爷！”

月华走出船舱，站在船头，看着平静的江面发呆。

蓝忘机喝了一口茶，见她出去，开口冷道：“你道友走了。”

魏无羡道：“你还在这待着干嘛。”

江澄放下茶盏，冷哼一声，走出船舱。

小船晃动，她看着江面，久了头有些头晕。

看来，学了狗刨也没什么用，该晕船还得晕船。

“想什么呢？”

江澄提着一个暖炉，坐在她旁边，塞到了她的手里。

月华笑道：“想你怎么这么贴心。”

江澄勾唇浅笑，站在她身旁。

她看水，他看她。

她转头，浅笑，“怎么老是盯着我看？”

江澄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怎么好像长高了些？”

“年轻长个也很正常。”

他原本平静的脸慢慢浮现一丝情绪，看不懂也猜不透，“长大了。”

“……”月华神色一顿，耳尖慢慢浮现一抹红。

“我说你的身高。”

月华瞳孔翻了一下。

“景色很好看。”你也是。

月华望了望周围，明亮的天空和已经凋落枯萎的花，“有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