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婶子！你这话就不应当了，怎么还……”

“闭嘴！”我扫了他一眼，实在看不爽那双绿豆眼，上去就给他两耳光，“妈的！再说话把你舌头割掉！”

赵贵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

我转身，把小鬼抱在怀里，捏着他的小脸蛋玩，“我问，你说。”

赵贵连忙点头。

“你杀死过几个人？”

“不多不多，就几个。我不想杀她们的，谁叫她们……”他忽然闭嘴。

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双眼里满是寒意，真怕多说几个字，当场被抽筋拔骨。

“祠堂里，安魂幡上的字是你写的？”

“什么字？我不知道。”

我皱眉，不是他写的那是谁写的？该不会是梦里那个叫元蝶斓的人写的吧？

真有这个人？

“这小鬼也是你杀的？”

“不是。这小鬼五年前贪玩跑到隔壁村，让王二麻子弄死了。”

“王二麻子呢？”

“死了。”

我直勾勾盯着他，“此话当真？”

“是真的！我出鬼门关的时候还看见他了！”

女人慢慢反应过来，看向我，声线颤抖，“小道士，你怀里抱着的，是不是一个男娃娃？”

“嗯，你的孩子。”

女人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强忍着哭腔，“那他……他长大了吗？他现在十岁了，有……”她比划了一下，“有这么高了吧？”

“没有，他跟以前一样。”

女人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俊儿！俊儿……娘对不起你，娘当时太忙，顾不上你，娘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