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拖长语调“哦”了声,听起来阴阳怪气的,“怎么哄的?”
“忘了?”
“嗯,忘了。”
月华凑过去,正当江澄以为她会低头亲他时,对方抬起手在他脸上捏了下,“记性这么差,还知道我穿何衣裳配何腰封?”
说到这,不得不提前段时间,她起床穿衣裳时,衣柜里的衣裳太多,配饰又杂,就随便配了条腰封。
没想到江澄立马察觉到,说腰封怎么是这个。意思就是腰封和衣裳不配套。
心很细。
江澄很热衷给她画画,想她了就画,书房里有一个角落专门用来堆放。
各种神态,各种时刻。最多的,当属在李府那晚在床上缠绵悱恻。
各种姿势,各种角度,甚至没有发生过的,也在他的想象中完成了。
他把她捧在心尖上,不舍得强迫,也不舍得施压。他知道,她一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