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特意裹了胸,换了一身黑衣劲装,箭袖长袍。
走路时,黑色裤子紧贴着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脚踩着一双黑色皮革长靴,腰封也是皮革制成的。
紫色的流苏铃铛在腰间更为显目。
月华把它摘下来,捏在手里把玩,最后把囡囡挂在腰间,铃铛则放在项链吊坠上,贴身放着。
还从乾坤袋里拿出黑色面罩戴上,遮住半边脸。远远看着,十分疏离,高岭之花。
她还犹豫要不要把腰间的小紫放进乾坤袋里。
这剑是江澄小时候用的,应该没人认得吧。
商隐转过头看的时候,愣住了,慢慢御剑跟她平行,道:“怎么还装扮上了?”
“不想让人认出。”
“谁啊?”
“有过节的人。”
“你怕什么,我护着你呢。”
月华不语。
他哪知道人情世故,少给人添麻烦的道理。
其实,参加婚礼只是顺便。一场酒席,道声喜送上礼就走了,没打算从头看到尾。
玉姝不喜她,她过去看看新郎官是何身份,长什么样,住在哪里,日后受了委屈,也好找人讨回来,出个气。
她说,“你等会儿在婚礼上,少说话。”
“那是自然。你看我像对别人话很多的样子吗?”
看着不像,像是个让别人话很多的样子。
这容貌,放在人群里,也是让人一眼就锁定的存在。长得好看,自然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到了那,离我远点儿。”
商隐不解,“为什么?”
“你太招人眼,站在我身边,别人难免会多看我几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