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与医院里与其他医生的打扮不同,别人都是清一色的白大褂,而他是一件老旧,洗得有些褪色的浅蓝色道袍。
是个孤儿从小在道观里长大的老先生,五岁就开始跟师傅上山采药学习中医药理知识,师傅一直供他读完了大学,就一直在道观里做了道医,直到文革……
后来一直到了千禧年,他托人走了些关系才读完了研究生,之后就进了医院。
当然这些事情也都是廖医生身旁的小徒弟告诉他们的,同时他们对廖医生的称呼也转变成了廖师傅。
只见廖师傅把手伸到了碗碗的颈部似乎在摸索着什么,这与平常的把脉方式不同,看着夫妻二人很是疑惑,一旁的小徒弟就开始解释道:“看情况,你们的女儿似乎不像是普通感冒发烧阴邪入体导致的。”
“既是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此处为你们女儿的脉门所在,而脉门的位置通常也因人而异。”
小徒弟解释得如此清晰了,可夫妻二人却依旧还是一头雾水的模样,见此也只是叹了一口气不再解释。
小徒弟深知对于他们这样的高知识分子来说,现在自己所说的话就像是个骗子,而且很容易被冠上导人迷信名头!
然而,这几天他们做的那些古怪且恐怖的梦境,刚开始也还好,可也遭不住这么一直下去,心中的那份坚定的唯物主义信念开始动摇,不过也仅仅只是动摇罢了。
这段期间,廖师傅已经给他们开好了一副中药,服下药后,仅过了半个小时,婉婉的高烧也是退下来,不过其昏迷依旧在持续着,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虽然没有醒,可看到孩子的面容有了一些起色,廖师傅这才问起来胡老师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廖师傅不断的引导之下,胡老师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线索,就像是拼图中的一块一块,逐渐拼凑起来,他们似乎也有了些头绪!
“我说那天晚上回来,怎么就在你身上闻到一股香味儿,我当时心里还犯嘀咕呢!现在看来,肯定就是那个时候染上的吧?早就知道你们学校最近转学过来的那几个日本女学生不检点,没想到还真的和她们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