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妃娃娃脸蓦地一征,听见秦菱这么怂包的捧她,不禁得意地扬起下巴:“知道怕了?算你识相!”

“我确实没有骂你,因为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啦!”秦菱淡定地笑说,一手捏着小鼻子,一手在面前疯狂扇风:“哎呦,你这骚狐狸放屁也太臭了点,要我去帮你找条裤衩子,兜住那从你嘴里放出来的臭屁吗?”

“甄妃!你找死!”

暖妃仗着身世在宫中横行霸道惯了,还没有妃子敢这么明目张胆骂她的,气得她火冒三丈,示意身后宫人将秦菱给团团围困住了。

往常只有她虐秦菱这小贱人的份,今日也得叫秦菱知道她的厉害。

秦菱被宫人们堵在正中间,也不害怕:“你们动手试试啊!”

暖妃嚣张地笑道:“呵呵,本宫还会怕你不成?本宫就算对你动手,又有谁敢说什么呢?”

秦菱淡定地看着面前得意的暖妃以及周身围堵她的宫人,一双小手背负在后,不动声色地从衣袖里掏出了半包药粉。

她正要将手中药粉洒出去时,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道清贵出尘的挺拔身影,踱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正是大暴君司澜宴!

秦菱黑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当即往地上一躺,可怜兮兮地抹起了眼泪来!

暖妃并不知道司澜宴过来了,还以为秦菱这是被她给吓哭了,没有多想就笑了起来。

“这是想装可怜博得本宫的同情吗?呵呵,早知如此,刚刚又何必逞强,又何必嘴硬呢?本宫可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看到美人落泪可不会心软,不过呢,想让本宫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的,除非......”

“除非什么?”秦菱眼角余光瞥见司澜宴颀长倨傲身影越来越近了,装作害怕地问。

“哈哈......”暖妃笑着蹲下高瘦的身子,指节挑起秦菱小下巴:“除非你求我,叫我一声姑奶奶,学一声狗叫,那本宫就放了你呀,怎样?这要求不过分吧?”

“这......”

秦菱闻言咬了咬唇,眼泪直流,装作一副被人逼迫无奈的小可怜样。

暖妃看秦菱这怂包样,心情愉悦极了,嘴角勾着都快要翘上天,满脸期待地等着秦菱求她,喊她姑奶奶学狗叫。

但暖妃却没有等来秦菱开口求她学狗叫,只听见一道冷如冬水的威严嗓音破空而出:“暖妃好大的口气,这是要谁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