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本侯刚刚就说清楚了,我没有打算与镇南侯府有任何关系,别一口一个曾外祖母,听着就恶心。”
云言溪继续讥讽地说道:“镇南侯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本侯一个交代,可本侯没等来镇南侯的交代,却等来了镇南侯的命令。”
这时的镇南侯,被云言溪刚刚的气势震慑住了,原本的底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有些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也想过处置江玉竹,但是毕竟我们还有儿有女,所以,我本打算回来后,让她去佛堂给你外祖母念经赎罪。”
云言溪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问道:“这就是你打算给我的交代?”
云言溪愤怒地问道:“镇南侯就是这样对待犯人的吗?想放就放,你当王法是你们镇南侯府的吗?还是因为犯人是镇南侯府的人?”她的声音在待客厅中回荡,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镇南侯听到云言溪说王法是他们镇南侯府的时,只觉心肝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倘若皇上也抱有这般想法,那他们镇南侯府可就真的陷入绝境了。
镇南侯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赶忙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了王法是我们镇南侯府的了,你不要信口雌黄,随意污蔑!”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云言溪看着镇南侯那副急于辩解的模样,心中只觉厌烦,一边想澄清,一边又将王法抛之脑后。
她实在不想再和这种脑子有坑的人多费口舌,于是下了逐客令:“镇南侯还是回去吧!我不可能放过伤害过我外祖母和母亲的人。”
接着她又似笑非笑地说道:“就算将她放出来,也无法为你们家的老夫人办理寿宴了,因为她已经瘫痪了。既然她都无法做什么事了,所以还是继续留在牢房里吧!”
云言溪心想,难道你们镇南侯府就没有人去看过她?还是在这里跟自己装?
镇南侯听了云言溪的话,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了。他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顾及血脉亲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