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知端坐于主位,眉宇间拧成一团愁云,神色凝重。
其胞弟郑仁峰,立于下方,直言不讳:“大哥,大堂兄已经被抓了,
我们的附属家族与那些官员亦相继被锦衣卫擒获。这可如何是好?
锦衣卫虽新建不久,但其刑讯手段之严苛,我们的人怕是难以承受,出卖我们亦是迟早之事啊!”
闻此,郑仁知轻轻揉了揉紧锁的眉头,语声沉稳:“仁峰,莫急,此刻,我们最需要的是冷静与沉着。
慌乱之中,更易出错。锦衣卫虽势力初显,但我们亦非毫无准备。
当务之急,是理清思绪,寻得对策。”
郑家族中年高德劭的长老郑义青,眉宇间拧成一团焦急,对郑仁知道:
“仁知贤侄,事态已如沸水烹茶,迫在眉睫,战或是和,总得有个定夺啊!”
郑仁知闻言,神色凝重,直言不讳:“战与和,两难之境也。
若言战,吾等何以有与李家抗衡之力?
昔日大堂兄尚握兵权,而今李夜轻描淡写携兵符而来,
一旦妄动干戈,便是公然反叛,那后果不堪设想。
试问,那些将士是否会随我等蹈火赴汤?
反之,若求和,无异于引颈就戮,将自家安危拱手让人,这又如何使得?
唉,此事委实棘手,进退维谷啊。”
郑仁峰脸色一沉,怒声喝道:“便是那李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搅局者!
放着舒坦的王爷不当,偏偏要来插手我们郑家的事,
咱们在洛阳安安稳稳的,他非要来兴风作浪。
哼,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这麻烦根源!”
言罢,郑仁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郑仁知闻言,眼眸忽地一亮,他缓缓咀嚼着这话中的意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嘿,此言甚是合我心意,倒不失为一劳永逸的妙计!”
郑义青却眉头紧锁,直接反驳道:“贤侄此言差矣,那李夜毕竟是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