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能不能请这些闲杂人等出去?”
承恩伯府的管家福伯摇头,低声回道:“大公子,这些人是客厅喝茶那些人的晚辈,您确定要把人赶出去?”
护卫首领离主仆二人很近,听见他们的对话,也跟着劝道:“裴公子,那些可都是豪门望族之后,别和他们计较,有失身份。”
裴君卓想争一口气,但想到家中长辈的叮嘱,又泄气了。
承恩伯府虽是有爵位的人家,但起家靠的是姨母荣妃,兴旺靠的是母亲绑住了父亲,真正拿得出手的徐家儿郎,一个都没有。
他憋屈得厉害,忍不住埋怨道:“金灿月,你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
金灿月回头,满脸疑惑:“?”
你有气没处撒,就找我这个软柿子捏,是吧?
裴君卓见金灿月闷不吭声,还以为说中了她的心思,越发生气,“你一个商贾之女,能嫁入承恩伯府已是高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金灿月转身问道:“刚刚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裴君卓正在气头上,嚷嚷道:“你嫁给我本就是高攀,凭什么不许我三妻四妾?我亲近玉瑶,也是给你们金家脸面,你不应该感到荣幸吗?”
“今天你又是讨好父亲,让父亲骂我,又是搬走我们家库房的珍宝,不就是吃醋耍性子吗?”
“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耍伎俩,我越是生气不理你。”
金灿月听了裴君卓的话,白眼一翻,丢下一句,“裴君卓,你真的想多了,但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
转身她与账房先生对话,“红珊瑚没问题,可以抬出去了。”
四个家丁抬着红珊瑚出门,又引起众人一阵惊叹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