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老夫人和大房惦记这几间铺子,看过营业额后也没想法了。

实在是太不值钱了。

因此,江莲心也以为这几间铺子不赚钱,没有当回事,一直留给金灿月经营。

此时又说起钱财之事,江莲心苦着脸摇头,“你能给我和你弟弟多少钱?与你父亲在世时如何相比?”

金灿月摇头,“的确不能。”

其实,她能够像父亲在世时,供着母亲和弟弟。

但是,那样会引起老夫人和大房的怀疑,转而暴露父亲赠送给她的商铺,引来族中的抢夺,那样就得不偿失。

至少,她得等到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不会让祖母和大伯仗着宗法礼制抢回去。

江莲心失望地摇头,“还是不够。”

“家中的钱财掌握在老夫人和你大伯手中,不管是你的嫁妆还是你弟弟的束修,都需要公中出大头。你学着金玉瑶,多讨好老夫人,多讨好老夫人疼爱的大房,怎么了?显得你庸俗还是卑贱?”

金灿月笑道:“不想讨好谁,嫁妆多少无所谓,甚至不要嫁妆都可以。”

眼看着金灿月的揽月苑要到了,江莲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灿月,就当做为你弟弟考虑,暂时受点委屈。等他功成名就,一定给你撑腰。”

金灿月挑眉,“你让金灿阳亲自来和我说,你看他愿不愿意我向大房低头?”

江莲心知道儿子的心性,小小年纪,跟他爹一样傲骨铮铮,不肯轻易低头求人。

她不高兴地说道:“你一个女儿家,非要争那个体面做什么?我还没说你,你要抓住未来女婿的心,就要宽容贤惠,就要给足女婿体面,不能太小心眼爱嫉妒,抓着错处不放。”

金灿月听出了不对劲,“母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江莲心吓了一跳,眼神躲闪,“我能知道什么?”

“不对,下午宴会上,大伯母头晕要回去,不叫金玉瑶陪着,反而叫你送她上马车。你还带走了我的贴身侍女琥珀和翡翠……”

若不是江莲心胆怯叫走她的两个侍女,金灿月也不会在客院落到孤身一人的境地,这么说来大房所有的人都知道裴君卓的算计。

那么江莲心呢?偷听见大房的计划?

江莲心辩解道:“你不是没事吗?这么小心眼,还要和娘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