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二人却被关押在一处,平添几分暧昧。
难不成真的是未婚妻为了报复未婚夫私奔逃婚,引诱他的父亲上位成后母?
裴宁川第一次这么窘迫,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样眼神,有暧昧眨眼的,有冷眼旁观的,也有鄙视嫌弃的。
他淡定地站在金灿月旁边,挡住其他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朝着裴君卓淡声说道:“她没有引诱我,不许胡说八道。”
裴君卓不敢朝着裴宁川吼叫,避其锋芒,“父亲,您最是端方有礼,肯定是被她蛊惑了。不然,您怎么会帮她一个外人说话?”
为什么会帮助金灿月说话?
当然是因为他爱慕于她,不忍心其他人污蔑金灿月的清白名声。
但是裴宁川不能说出自己的心意,他人非但不会相信,还会添油加醋,以讹传讹,更加相信谣言。
裴宁川沉默不语,裴君卓越发嚣张,坚信自己说的就是事实。
金灿月挑眉看向裴宁川,玩笑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裴叔叔为难了吧?”
其实,裴君卓的质问,就是设的一个语言陷阱。若是裴宁川沉默不答,可以是心虚,可以是避嫌,裴君卓不会得罪自己的父亲。若是裴宁川依旧护着金灿月,在旁人眼里,他就是被金灿月美色所惑的俗人。
不管什么结果,裴君卓的目的都达到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裴宁川难得地蹙眉,无奈叹息道:“你这丫头还有心思调侃我?”
他想了想,金灿月又有什么错?
还不是他牵连了金灿月,又道:“是我连累了你,等江陵之事结束后,我让裴君卓给你赔礼道歉。”
必须是负荆请罪,当众道歉。
金灿月摇摇头,眸光狡黠,一闪而过,“道歉就不必了,我有办法治他。”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就是需要裴叔叔帮忙配合一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裴宁川也来了兴致,“什么办法?”
金灿月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促狭之色,突然上前抱住裴宁川的胳膊,在他错愕呆滞之时,趁机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犹如蜻蜓点水一般。
香软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裴宁川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眼前的佳人已经松开手臂,回到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