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金文弘运气不好,第一次动手对付金灿月,却被裴相和陛下的官兵听见,还要给他们作证。
金老夫人锤着大腿,痛哭流涕,“我儿真的没有办法挽救了吗?江陵郡主,你现在是金家的家主,可得救你大伯!”
金灿月跟着红了眼眶,幽幽叹息,拿出金老夫人给的令牌,“是我无能,作为一家之主,救不来大伯。我建议——”
“咱们分家吧。”
在众人的期待中,金灿月吐露出这么一句话,一下震慑住在场的所有人。
金老夫人气得脸色煞白,“你救不出来你大伯,就想要分家单过,这是在落井下石。你是不是做事太过冷面无情?”
“祖母冤枉我了。”金灿月委委屈屈地说着。
她见所有人对她怒目而视,不得不徐徐解释起来,“商铺的银钱都套在商品里面,短时间变不了现,家里的财产又是公中的,是全家人的花销,不能轻易取用。现在大伯被扣押在牢里,必定需要大量的银钱打点,敢问大伯母的私房还有多少?可够用?”
大夫人韩佩兰脸色一白,咬唇不语,显然银钱已经入不敷出了。
其他人见她这副表情,岂会不知道被金灿月说中了?
金老夫人拍了拍桌子,“大房的银钱不够用,就从公中挪用一部分,实在不行咱们一个人捐一点,凑一凑。”
金玉山咬咬牙,“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三房的人不说话了,这个“远远不够”到底是差多少,他们不敢问,肯定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
金灿月也不会问,咬咬牙道:“商行的税银补上了,还有雇佣人员的银子、借贷的大额银两,这些我都还没有解决,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了,拿不出多的银两给大伯母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咱们把铺子抵出去,换一些银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