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哦吼?”
我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我以为他怎么着也要说两句恭维我的话。
“而且我在一部分探测设备上都发现了不同程度的人为破坏痕迹,所以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假穆迪为了不让探测仪器一直发出声响而破坏了它们。而且,在我们刚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种很小很闷的声音,我不确定那是什么动静。非常难以觉察,但是像是从办公室里,但是却是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叫喊声。”
我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发现。
“没错,我也听到了!”
克鲁克山说。
“克鲁克山说他也听到了。”
我补充道。
“等一下,恕我愚钝。我不明白什么叫做在办公室里,但是却很遥远的声音。办公室不就这么大点,你告诉我怎么个遥远法?”
斯内普问道。
“就好像…被20层棉被捂住了的声音。就在你面前,但是听上去很遥远。”
我临时发挥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
“哦…原来是这样子。看来我们今天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他还真好意思说呢。
“如果教授您没什么别的事儿要说了,那我就要回去睡觉了。我的巡逻时间应该早过了吧?”
我瞟了一眼斯内普,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点了点头就算是对我的回答了。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带着我的小弟们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出门,我抖抖腿变成了猫的形态。我得上火焰杯那儿溜达一圈儿去。
“姐,咱去哪?不睡觉吗?”
克鲁克山跟了上来。
“咱瞧瞧那个大木杯子去,看完就回家睡觉。而且你白天又不上课,晚上那么急着睡觉干啥。”
我一边赶路一边说。
在距离礼堂一条走廊的距离时,我突然刹住了脚步。我看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
感谢猫科动物的夜视功能,在乌漆麻黑的走廊里不需要荧光闪烁也能清晰的看到每一张人脸。
是穆迪。
他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三个从拐角探出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穆迪一瘸一拐又小心翼翼的往礼堂门口凑。感觉这个穆迪相比于圣诞节时的穆迪,整个人对自己的义肢义眼的配合度都不太高。穆迪趴在礼堂大门口看了一会儿之后,便又一瘸一拐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