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忙了起来,谢珉倒是清闲不少,趁着没人悄悄溜进了太子府。
“皇兄来做什么?”
谢珉不大自在:“来看看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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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即将离宫,德妃娘娘要是想掌权,该去找父皇献殷勤才对。”
谢珉咽了下口水,有些尴尬,他一下朝就被德妃喊去了,对着他一番软磨硬泡,他实在没有办法。
“这个……唉,我也没有办法,她是我亲娘,我也想她好过一些……”
谢珩面色十分冷淡:“孤要她用当年母后病逝的真相来作为交换,她可愿意?”
“其实你帮不帮她,我是不怎么在意的。”谢珉也不怕他冷脸,自顾自倒茶喝,“反正我来了就是给她一个态度,省得她总念叨我。”
谢珩继续提笔,没再理会他。
说来也奇怪,谢珉在外做事总是瞻前顾后的,一点皇子的风范都没有,他似乎害怕每一个人,但唯独不怕谢珩。
“你这府里够冷清的,不像我那儿,还没进屋就听见孩子的哭声。”嘴里说着抱怨的话,谢珩却觉得他是在炫耀什么。
“孩子可取名了?”
谢珉眯着眼笑了:“父皇赐名为安。”
“嗯,挺好。”
顿了顿,谢珉又道:“其实有个小家伙还是不错的,你要不要考虑纳个侧妃什么的?”
谢珩冷了脸色:“此事就无需皇兄操劳了。”
片刻后又加了一句:“孤不喜婴孩。”
“不喜就不喜吧,那个……我母妃那事儿你看……”
谢珩放下笔:“皇兄,孤如何管得了父皇后宫之事?”
“只是想让你想个法子……”谢珉看他一眼,听说最近父皇总找他叙话,“要不,你帮她美言几句?”
谢珩沉下脸,还未说话,文安从外进屋:“殿下,有您的信件。”
上面的字迹他认识,那是姜清写的,谢珩道:“快拿来。”
这信就像一场及时雨,浇灭了他满腹郁火。
一封家书,稍慰孤心。
信上说,姜清带着影七在灵泉山脚下救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巧是钱勇的儿子钱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