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远舟摸了摸鼻尖,一双眼盯着南弦子看了看,问道:“他经常提起我么?”
这个倒是不曾,也是知道谢珩中蛊之后,师父才提起自己有一个师弟擅长此道。
不过眼下这么说,恐怕是不太好,南弦子朝着姜清挤眼睛。
“自然,师父很挂念您。”
玉远舟满意地抱着手:“是么,都说我什么了?”
“说您天赋极高,尤其擅长以蛊救人!”姜清道。
玉远舟一愣,怀疑道:“你莫不是哄我吧?”
“那哪能啊,师父,你说是不是?”姜清朝着南弦子问道。
南弦子捋了下胡须,目光心虚地移开:“是啊。”
“呵。”玉远舟轻呵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没。
室内沉默了片刻,玉远舟叹息一声:“也无需说好话骗我。”
南弦子摇摇头,手里握住木棍往地上戳了戳。
“罢了,十几年未见,你我终究是不同于往日了。”
随即又对着姜清道:“徒儿,走吧,为师再想旁的法子。”
姜清顿了下,又见师父对着他使眼色,连忙道:“好。”
眼看两人踏出门槛去,玉远舟呼吸顿时一沉。
“当年也是这样,说走就走,你真的把我当师弟么!”
南弦子脚步一顿,只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他当初被师父逐出师门,不走还能怎么办?
等着老头子揍他,撵他走不成?那样多尴尬,还不如自己自觉点离开,省得碍旁人的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我说一声,你还能跟我一起离开不成?”
玉远舟面色带了几分晦暗:“有何不可?就算我不跟你走,师兄弟一场,你告个别总是应该的吧?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你知道那几年我有多害怕你死掉吗?”
南弦子一愣,心里也染上几分愧疚,又觉得他这话不合理。
“我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玉远舟呼吸一窒,顿时明白过来:“是师父,他当年说是废了你的武功才让你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