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无奈道:“他是个酒罐子,每日都离不得。”
“府里尘封着几坛子好酒,可以取出来备着。”谢珩想着从前不知道南弦子和姜清的关系,若有什么怠慢之处,刚好用这酒来赔罪。
姜清却道:“还是算了吧,师父也不年轻了,我都担心他那样喝下去会喝出个好歹来。”
谢珩笑了笑:“他自己就是大夫,比太医还厉害呢。”
“反正不能让他喝太多。”姜清道,“酒多伤身。”
“清儿说得是,那便偶尔给他喝一些。”
“殿下,你不要太惯着师父了。”姜清正色道。
谢珩嗯了声:“要不清儿不要喊我殿下了,大家都这样喊,有什么区别么?”
“那怎么喊,反正喊珩哥哥是不行的,现在你我都长大了,我这样喊被别人听到要被笑话的。”
他顶着一张出尘脱俗的脸,说着可可爱爱的话,瞬间击中了谢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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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字予安。”
谢珩在他手心一笔一画,写下这两个字。
姜清心头一动:“予……予安。”
他很是不好意思,不敢发声一般,仿佛这两个字只在喉咙里转了一圈。
谢珩听清了,极少有人这般唤他。
“或许以后也不会有人这样唤我,算是你的特例。”
姜清顿时意动:“予安!很好的寓意呢。”
谢珩眉眼间温柔许多:“是母后定下的,我出生不久就取了名和字。”
寻常人加冠时取字,谢珩贵为太子,自然是不一样的。
“予一世安宁,母后很疼爱你。”
谢珩神色略微一顿:“或许吧,还有另外一个解释,予一方安稳,算是个很大的期望。”
顾皇后出身将门,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马踏乾坤定江山的英雄人物。
姜清道:“殿下志向高远,我亦不是笼中鸟雀。所以殿下可以放心追求自己的志向,而我会一直陪你、护你。”
谢珩也不否认,只道:“清儿慧眼。”
这世间最了解他的人,不是父皇母后,也不是跟随他多年的影卫,而是姜清。
案上梅瓶里那一枝寒梅已经绽放,满室幽香,待得久了身上也会染上花香,谢珩从前觉得这香味儿太过浓郁,如今闻着姜清身上的香味儿,倒觉得此花正好,就连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