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徒儿变坏了,小嘴就像涂了毒药一般,说话太扎心啊!
“我说着玩呢,师父不生气,徒儿错啦!”姜清拉着他的袖子道,“今晚备些酒菜,我陪师父喝几杯。”
南弦子心满意足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又将钱袋给他:“喏,拿去花吧,为师刚挣回来的。”
姜清有一瞬惊讶:“师父,你自己拿着呀,应该是我孝敬你的,怎么反倒是你总给我银子,我现在不缺银子的。”
南弦子谨慎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不知道,放在我这儿,遭人惦记。”
“谁惦记?”姜清疑惑道。
“玉远舟那臭小子,还惦记着我以前说给他买宅子的鬼话呢,我那时哄小孩儿的,谁知道他记到现在。”
姜清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防火防盗防师叔啊。
“师叔想要宅子吗?”
“他就是贪图为师的钱财,反正你替我好生收着就是了。”
“噢,好吧。”
天色尚早,三人就坐在亭子里下棋喝茶。
南弦子道:“慕容翊的病确实棘手,我也只是缓解症状,还没想到根治的法子。”
说到慕容翊姜清就来气:“治不好就是他的命了,谁叫他是个负心汉。”
谢珩还不知道,赵粲和慕容翊那日在山外楼发生的事情,听姜清这么说还有些疑惑:“负心汉?”
姜清顿了下,也未说太多,稍微提了两句,谢珩便明白过来。
南弦子自得道:“且宽心,这几日我可是收拾过他二人了,保证他以后看见银针就发抖。”
“这么厉害?”姜清眼睛亮了下。
南弦子道:“自然了,今日施针一结束,那小子一刻也不敢多留。”
“师父好厉害!”姜清拍拍手。
“一般一般,不是教你了么,做人要低调。”南弦子道。
谢珩心想,方才他和清儿也没有提及慕容翊,南师父说的低调是指逢人就说此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