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刚才说芳姑去那里煎药,可看出来她煎的是什么药?”姜清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南弦子立刻道:“何需看,我光闻味儿都能知道那是安胎药。”
涉及到这方面的事情,南弦子非常有话语权。
姜清心头一跳,安胎药?给什么人熬的?
莫非是……殿下今日桌上放的那些?
“怎么了?”南弦子看他出神,以为是这药有什么问题。
姜清把今日谢珩那边的事情一说,南弦子皱着眉猜测:“难道是姜昭有了身孕,若真是这样,恐怕二皇子妃的死因真就有什么说法了。”
高门大户多得是不能说的事,南弦子想想都觉得心惊。
“要是查到姜昭怀胎的时日,案情就会有个清晰的脉络。”
南弦子摊摊手:“这上哪知道去?除非把脉……”
大理寺戒备森严,比太子府还难浑水摸鱼,他可不想去冒险。
姜清自然不会鲁莽行事:“把这件事透露给殿下,他会安排的。”
谢珩既然插手芳姑买药一事,就说明他介入此案了,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姜清向来支持他的任何决定。
“我现在去他那晃悠一圈?”南弦子问道。
姜清摇摇头:“太晚了,明日我去。”
南弦子看一眼月色,要说晚也不至于多晚,依他看小徒弟就是想借机亲近谢珩。
不过他也懒得管,劝又劝不住,只希望他能早日得偿所愿了。
……
姜清早就打探好了谢珩的休沐日,特意算着早膳时辰过来。
他到达清晖院的时候,谢珩还在院中练剑,招式凌厉又不失优美,不禁令人驻足。
谢珩早就察觉到他来了,最后一招落下,反手将剑收回鞘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