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道:“嗯,父皇生气,扔了砚台下来。”
“殿下挨打了?”
这两个字有些不顺耳,谢珩道:“要打三皇兄,孤帮他挡下了。”
姜清微愣,原来殿下和三皇子关系这么好么?
谢珩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个角度过来,孤要是不挡,谢珉脑袋开花,不死也残。”
姜清心下微微一抖,原来永昌帝这么凶啊。
姜祁虽然从不待见他,父子俩也没怎么碰过面,但是也没动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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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下,好像不受待见也没什么……
“我帮殿下擦药。”
“嗯。”谢珩敛了下目光,走到屏风后将衣裳解开,露出半边肩膀来,上头青紫一片,看上去格外骇人。
姜清目光一缩:“如此严重,殿下也不早说!”
他手中拿着药膏,眼中染上一些潮湿。
“看着吓人罢了。”谢珩看他一副要哭的模样,有些后悔,“你要是害怕,就让文安来。”
“不,我不怕。”他只是心疼。
姜清取出适量药膏:“殿下忍着些,会有些疼。”
药膏冰冰凉凉的,触碰的那一刻,谢珩忍不住嘶了声,于是姜清一边吹气一边擦药。
文安守在外头,他们习武之人耳力佳,想不听见这动静都难。
荼凌从屋顶上跃身下来,太子府的影卫在府中时并没有太神秘,只要不耽误正事,可以随意走动一二。
“殿下何时如此娇气过?都是狐狸精的错!”
文安拉着他走远了些:“当心祸从口出。”
荼凌面色不善,轻声道:“不是吗?曾经在北地,殿下受伤缝针都没说过一声疼,如今这点儿算什么?”
文安一言难尽地看他:“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