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清了清嗓子:“下次骑马,不要太久,慢慢来。”
“哦,我知道了。”姜清羞得不行,还从未有人对他那样过。
就连沐浴时他都不喜人近身伺候,没想到殿下会这样,姜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找些话缓解一下气氛。
“今日殿下匆匆离去,是有什么事吗?”
谢珩倒了一杯凉茶给他喝,缓解了不少躁郁。
“临安水患,河水决堤淹没了大半城池,父皇传孤去商议赈灾事宜。”
姜清面色忧郁:“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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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正在商榷钦差人选。”
永昌帝要派钦差大臣去临安赈灾,可是该派谁去,众人各执一词。
姜清有些不理解:“赈灾是大事,每晚一刻灾民就多受一分苦楚,为何这种事情也要拖延时间?”
谢珩叹息一声,端起姜清送来的燕窝喝了一口。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
谢珩没和他说太多不好的事情,临安城的河堤是三年前拨款二十万两银修筑的,为何才三年就决了堤?
这其中的门道,只怕是触目惊心。
“今日可喝药了?”谢珩问道。
姜清点点头:“喝了,已经大好了,明日就不用喝了。”
他实在是怕了那个苦味儿了,要是师父在,还能给点小药丸吃,喝那个汤药是真的受罪。
“嗯。”谢珩轻轻应了声。
姜清欢呼:“太好了!”
看他这么开心,谢珩暗自摇头:“既然怕喝药,以后就别生病了。”
姜清一听觉得有些霸道,生不生病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
“殿下也别太忧心了,所有事情都会解决的。”姜清自知帮不上他什么忙,只能在言语上宽慰一二。
“嗯,孤去书房,你…… 要是走路难受,今夜就在这边歇下吧。”
姜清顿时一愣,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方才的感觉还萦绕心间,让他心绪浮动起来,想留下又有些不好意思。
嘴上说着是一回事,实际行动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纠结再三,姜清还是捏着袖子想,今晚还是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