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药,歇了一会儿,依然好了许多,谢珩才起身告罪。
“带病之身不见君,请父皇责罚。”
谢微无奈摇摇头:“行了行了,快滚回去歇着,明日也不用来上朝了,病好再来。”
“儿臣谢父皇恩典。”谢珩见好就收,更何况他早就想回去了,趁着生病的时候在清儿那多谋点福利,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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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姜清被折腾得极惨,差点都起不来身,心里自然积攒了一点儿怨念,便也没像以前那般去门口守着谢珩归来。
谢珩进屋的时候,他还刻意把头转到另一边去,哼了声不愿意理他。
“咳咳咳……”
身后的文安顿时一惊,殿下路上不是还好好的么?
怎么一回来就咳成这样?
“殿下,属下请南师父过来。”
谢珩看着背过身去,却竖起耳朵的姜清,勉强压住嘴角道:“不用,只是小风寒罢了。”
文安一愣,心里渐渐明白过来,殿下这是故意做给公子看的。
“是,属下告退。”
姜清一听,顿时不乐意,凶巴巴地转过身来:“是什么是?快去请师父来!”
“是。”文安连忙去寻南弦子。
谢珩抿住嘴唇,虚弱无力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撑着头道:“头晕。”
姜清连忙伸手试探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
“殿下,是不是很难受?我扶你去躺着。”
谢珩柔弱地抬头:“清儿,还生气么?昨夜是我没控制住,都是我的错……”
姜清面色滚烫:“好了,殿下,不要再说这些了。”
他也只是恼谢珩不听他的,由着性子横冲直撞,想和他闹一闹罢了。
“那下次……”
“咳,我都听殿下的。”
谢珩侧身躺下去的那一瞬,嘴角再也控制不住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只可惜姜清忙着给他盖被子,没有看见。
南弦子来看过之后,确实是得了风寒,不过不是很严重,说是连药都不用吃,只要吃点烫的,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