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疼痛没有让我感到痛苦,只是在看到她失望的目光时,我的心里才突然意识到了害怕。
她没有崩溃,没有挣扎,她只是失望。
迷迷糊糊听到她低喃了一句,我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她说:“还是斗不过她。”
再次醒来,我已经到了那个我待至十六岁的孤儿院,在周围人的讥笑与嘲讽中,我学会了沉默。
我挨过很多次打,每次被人推倒在地时,我总是在心里喊着:妈妈,我好疼。
但是她去哪了,我不知道,她应该死了吧。
不然的话,妈妈怎么会看我受人欺负。
第一次动手打人,是因为那些家伙嘴臭得很,他们不应该说妈妈坏话,不应该污蔑她,不应该说其实是她抛弃了我。
我很争气,不仅教训了他们,而且很快坐上H市黑道一把手的位置。
偶然间在新闻上看到那人与我有些相似的轮廓,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