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除了那一次在教室傅子瑜离时惜最近的一回,他能清楚的看到时惜扑闪着的长睫,闻到那股曾让他心动不已的蜜桃香。
喉结微动,他无声咽了咽口水。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很想吻上那张唇。
只是他们的关系终究还没达到能做这种行为的地步。
于是他直起身,随便从桌上捞起几本不要的书本,随意铺在地上然后坐了下来。
他后背倚着柜子,一只腿蜷起,随意地将手臂搭在上头。
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时惜觉得十分不自在。
她转头看向坐在她身后的人,不解问道:“你干嘛坐在地上,这旁边不是有凳子吗?”
那个圆凳被时惜轻踹一脚,与地板摩擦出一声嘶哑低沉又难听的声音。
“坐那个太挤了,一晚上呢,我怕我坐不住。”
时惜的心里突然就不好受起来,她转过头,暗自腹诽着。
坐了这么几天了也没听你说挤,怎么这时候突然就矫情起来了。
怕不是嫌弃她。
这下连时惜也沉默了起来,她将手枕在手臂上,身子轻趴在桌上,侧头看向窗外,听着外头淅沥的雨声。
他们融入这雨夜,连同自己一道,一起被远方的纷扰遗忘。
傅子瑜终于再次开了口,声音有些低,差点被这雨声给遮住。
“我听他们说,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