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没对我的脑袋动过什么手脚吧？”

林阳有些艰难地问出来。

难怪他总觉得自己最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搞了半天是这些系统动的手脚是吧？

黑衣男人和小螺丝钉这种连好赖话都分不清的小萌新不同，他一下子就听出了林阳是什么意思。

冷嗤了一声，嘲讽道。

“放心，如果是我们对你的脑袋动了手脚，你现在不可能这么蠢。”

“我对改造蠢货没兴趣。”

林阳：“。。。”

过分了嗷。

林阳抿了抿唇，终于不得不承认地问道。

“所以，那就是小螺丝钉口中提到的那个一号哥哥？”

他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形象和小螺丝钉这种系统完全不一样，很难将他们俩联系到一起。

但是从他说的那些话，还有小螺丝钉这么害怕他的态度看来，应该就是。

“它跟你提到过我？”

一号挑了挑眉，表情比刚才好多了。

林阳见状，立刻点了点头。

“对，小螺丝钉经常跟我提到你，我从它口中听到的系统，除了主系统，另一个就是你了。”

而且……

林阳抬眸瞥了一眼一号。

而且，小螺丝钉提起你的时候，好像还有些害怕。

这话林阳没敢说出口。

他看得出来，这个一号系统性格应该跟霍宴一样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