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壮着胆子说。

“是……是你先凶阳阳酱的……”

“……”

一号系统抿紧嘴唇，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一号系统的语气稍微松了些。

“你先过来。”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

“那你……那你先答应我，好好跟阳阳酱说话。”

小螺丝钉没敢看一号系统的眼睛。

一号系统沉默地盯着它看了很久，见小螺丝钉态度那么坚决，稍微有些烦躁地应了声。

“我知道了。”

脸依然很臭，看到小螺丝钉松了口气，他冷冷地说了一声。

“还不过来？”

小螺丝钉瞬间有些委屈了，“哦。”

它乖乖地走到一号面前，一号直接抓住了它，一脸冰冷地看着林阳。

林阳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看来情况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既然小螺丝钉刚才都那么说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而且，如果真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那么也不会特意再派一个一号系统过来跟他说了。

直接让小螺丝钉给他下达一个通知，或者通知都没有，直接把他的记忆清理掉，然后送回去，这才符合系统局的效率。

一号系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