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往后缩,可他抓的更紧。
周林一使劲,我整个人脸被子,一起被扯到硬板床边。
我还试图后退,但他就像早有准备,一个熊抱,把我整个人揉进怀里。
有点突然,有点惊吓,还有点激动。
我挣扎着“放开!你放开!”
他声音略带些戏谑“我不放!都主动送上门,我再放跑,那不成傻小子了!”
我有些娇嗔的哼了一声“想啥呢?我就怕你冻感冒了,耽误我干活儿而已!”
“切,我才不管,反正送上门儿了,跑不了!”
他说话间,把我抱的更紧,嘴唇也暧昧的贴上来,那冰凉的触感,跟身体的温热,在这一刻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
“老实点!我可是你老板!”
“那是白天!现在黑漆漆的,我可看不到老板,我就知道有个小妞惦记我,给我送被子!”
我脸一红烫的不行,故意把脸扭过去“谁惦记你?臭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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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美咋滴!反正说啥我也不会松手!”
“不会吗?又不是第一次松手了!”
周林没再接我的话,只是用行动给我答案。
我嘴上说坚决,身体装的抗拒,但心里的防线其实早就破了。
漆黑的厨房硬板床上,周林把我刚拿来的被子在铺上又铺一层,然后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放在上面。
他一点点靠近,气息越发的温热,甚至带着灼烧感。
我也喘着粗气,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一点点朝他靠近。
当那四片唇瓣相融,一切的一切都变了,世界仿佛在瞬间颠覆。
这临时搭的硬板床,质量真的堪忧,不仅是嘎吱嘎吱响,在强烈的起伏下,感觉随时都会崩塌。
欢乐时,我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畔坏笑吹气“这床不会再塌了吧!”
周林也笑“那试试看呗!”
我俩是激烈的,疯狂的,离经叛道的……
我问周林这是梦吗?
他说是也不是!
我问他梦醒会不会又跟从前一样,他不语,只是用他的方式给我答案。
我也不再说什么,就当这是一场梦,就当他只是我雇来的工人,就当我忘了那个与我山盟海誓的家伙,然后被新人勾引陷入沉沦……
也顾不上这房子不隔音的事儿,反正关于我破烂西施的流言蜚语也不少了,不怕再多几箩筐。
我们一会儿仿佛上了云端,一会又好像下到地府,那种介于生死之间不能言喻的感觉,颠覆我俩,更颠覆了隔壁那位。
不知从何时起,伴着我俩疯狂的,是一阵阵劈砍的声音。
我曾经把我跟周林,比喻成月宫里孤独美丽的嫦娥,跟砍伐月桂树的吴刚。
现在我跟周林又好像在月宫里重逢的嫦娥跟后羿,陆战变成了吴刚,一个人孤独的砍树,不知道自己在砍啥,可能他更想砍了的是隔壁院里,我们这对让他心烦的男女吧?
我与周林疯狂了一夜,隔壁那位就劈了一夜木头。
我不知周林何时睡去的,但我似乎并无困意,我知道自己失眠不是因为隔壁劈木头,是因为太害怕失去,怕睁开眼又是枕边空空。
半夜,我从硬板床上下来。
披着衣服回屋坐在床头。
窗外月明星稀,今晚的夜空真美,像极了在青山村时,我与周林在院里赏月。
我看着月亮,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看到月宫里的仙子。
我抬头感叹“要是真有神仙,我希望能留住这份美好,不求大富大贵,就跟周林过着平凡的小日子!”
第二天一早,等周林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然空空。
我不在床上,也不在院子里。
他起床后,在房里屋外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我的影子。
陆战已经劈了一小车木头,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周林凑到墙头,看看对面那位拎着斧子,用砍木头发泄心中苦闷的老哥。
“陆哥,你看到我家小婉了吗?”
这一声我家小婉,似乎捅了这老哥的肺管子。
他举起斧子,猛的砍下去,墩子上的木头被砍成八瓣儿,连下面的墩子都被砍出一个大豁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