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永瑄被气笑了,没想到陆璟也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西林皇宫那么大的事情,不可能记录出错成这样,可若没有皇上授意,锦衣卫又如何会说谎。

既然是大宛皇帝授意,西林永瑄也不想与他们争执,对错与他没那么重要,就算跪下之女是淮南王之女来击鼓鸣冤,也是凶多吉少,谁能容她?

西南王却忍不住要陆璟,“陆大人,此事当真?”

陆璟面不改色,“锦衣卫卷宗,从不出错。”

陈大将军冷笑,心中在想,锦衣卫是皇上爪牙,是真是假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陆首辅说,“事情明了,此女与二皇子共谋,故意浑水摸鱼,挑起军权和皇权矛盾对立,二皇子,西林使团来京,怕不是真心来和谈的吧?”

西林永瑄笑了,“陆首辅,你们别把脏水泼到我们西林来,你们文官集团与淮南的矛盾并不是西林造成的,我只身带人来大宛和谈,若不是真心的,我上赶着来送死吗?我大哥坠马,腿脚不好,皇位近在咫尺,我是多想不通才会只身来送死,这么简单的道理,三岁孩童都能看懂,你怎么就非要把罪责推给我?你们不就是欺负人家小郡主拿不出铁证,可你们当年也是几封书信就定了淮南的罪,如今人家也是几封书信来告发,你们却不认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他顿了顿,怕是水不够浑似的,淡淡说,“皇上登基时尚年幼,自然想不到这么恶毒的计策去害淮南王全族,背后是谁,就看谁是得利者,一目了然。人家小郡主一开始告发的就是你啊,陆首辅,你曾是皇上的授业恩师,想要冒充他字迹非常简单,这几封书信……是真的。我们西林皇子人人都看过,这算是实证了吧?你们若非要说我和小郡主是一伙的,那我真是没办法了。”

西南王声音一沉,“你说什么,这些书信都是真的?”

苏轻宛也意外地看了西林永瑄一眼。

陆首辅和几名文官脸色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