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进城后,见人就砍,县衙门前几个抵抗的官兵死了好几个,县衙县令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云峰目睹此景,不禁感慨道:“还真是头一回见识到官差畏惧土匪的情形。”
冷霜一边啃着手中的冰糖葫芦,一边漫不经心地补充道:
“领头骑马的那位,便是山狼寨的二当家张峰,能让他亲自过来实在罕见。那个下跪的县令叫李德彪,就是个牛囊饭袋,要不是他有家族撑腰怎么可能,当上县令。”
山狼寨的二当家张峰,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怀里那只雪白的小狐狸,目光阴柔而锐利地看着县令,冷冷地问道:
“到底是谁杀了我们的兄弟?刀疤,赶紧交出来!否则,我便血洗整个县城!”
县令李德彪在冬天的竟惊出了一身冷汗,颤抖着说道:“二当家,我实在不知令弟大驾光临,若有知晓,定当盛情款待,还望您明察秋毫。”
哦,我的兄弟前些日子来到你们县城游玩,然而至今未归。他和他的随从没有一个返回,你们千万别告诉我他们会无缘无故地消失。
张峰示意手下拉出一个百姓,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每过一盏茶的时间,我就会杀一个人。”
县令李德彪心中满是悔恨,不禁思索起自己当初为何要选择来到这个偏远的县城担任县令。
若能留在家中继续过他那无忧无虑、大少爷般的生活,该有多好。
可如今,即便后悔也已无济于事。
百姓们听到张峰这番话,心中也涌起一阵恐惧。
几个胆大的人壮起胆子,大声质问道:
“凭什么?又不是我们杀了你的兄弟,你们为何要找我们的麻烦?”
“我兄弟死了,既然找不到凶手,只能让你们一起下去给我们兄弟作伴,你们只能怨你们,不该生活在这个县城,谁让我兄弟在这里,下去的时候,记得不要怨我们”张峰一脸冷血地说道。
其他百姓哀嚎不断,想要反抗的人,都被土匪毫不留情的一刀,砍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