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巫祖和觯跟随在烨和殷筝身后回到了平康坊的豪阔宅院中,巫祖坐在殷筝新买的锦被上打开了满满当当的食盒,她让觯蹲在自己的身旁让他和自己一起一筷子一筷子地吃起了早饭加午饭。烨和殷筝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不到片刻工夫食盒便空了,巫祖舒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向了殷筝。
巫祖并没有说话,觯站起身来扭头看向了殷筝的卧房轻笑道:"筝公子皮下无肉,这卧房确实应该做这宅院中最丰腴之处,睡着睡着便丰腴了。筝公子是否与我有一样的念头呢?"
殷筝恨恨地看向了觯却无言以对,他看了看烨羞郝的眼神猛然间苦笑了一声,随即便撩起衣摆跪在了巫祖的面前:"阿姐,这八百年来,你安好否?"
"你呢?"巫祖淡然一笑。
"你都看到了,有烨在,我便很好!"殷筝平静地看了看巫祖:"我和烨彼此牵念已近千年,能有今日之欢实属不易,纵有冒失之举,亦为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今日之欢?"巫祖淡漠地问道:"筝公子竟为此般欢娱定好了时限?"巫祖看向烨惊慌的双眸轻笑道:"你怎知你的这般筹谋烨已欣然接受?"
"我们是相爱的!烨她和我在一起时很开心!妆容浅,泪眸深,便是爱恨琴瑟间!我……我……阿姐,觯爱你至深,此种缠绵悱恻之情爱秘诀,你必是懂得的呀!"殷筝慌乱地垂下了眼睑。
"秘诀?缠绵悱恻之情爱秘诀?"巫祖看向烨玩味着殷筝刚刚说过的话:"相爱?开心?妆容浅泪眸深爱恨琴瑟间……这爱意缠绕中爱上个人是不难,烦请筝公子教导于我,如若有一天有那么一对儿真的相爱了,他们是一定要在一起的,是吗?"
殷筝眉头紧锁苦笑道:"阿姐,影和觯都爱着你,你也爱着他们兄弟二人,你们相爱相杀近千年,此事与我无关,阿姐与影和觯的情爱之事那是阿姐自己需要结清的债,万望你们不要牵连我们夫妻二人,我与烨自有我们的活法!"
"好一口凌厉的唇舌!殷筝,你是在说我鬼谷龌龊,三神乱性一神独净,烨她便是你的了,是吗?"巫祖厉声呵问:"你这出口之言阴诡叵测,你不亏心吗?"
"我只是在说事实!"殷筝盯着巫祖问道:"阿姐,你不够乱吗?你的乱真的是我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