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的更是眼泪横流,捂着耳朵,闭着眼睛,以为这样就能隔绝这瘆人的声音。
月曦欢听够了,邓升也晕了,她唤了声:“清月。”
清月走上前,用银针在邓升穴位上扎,针就留在邓升身上,又退回月曦欢身边。
邓升感觉密密麻麻的疼席卷全身,想晕都晕不了,头脑特别清晰,痛感也格外强烈。
他直视着面前这个在先皇在世时最宠爱的小郡主,年纪不大,心狠手辣,比之他以前对付人的手段也不差半分,果断狠绝,让他不得不重新认识她。
他气如游丝的问:“你到底是谁?”
月曦欢对他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让我满意,你就得一直被我折磨,直到死!”
邓升心里升起恐惧,他知道这人说的是认真的,他在那些眼里,看到了清晰浓重的杀意。
他还不能死!
他不能死在这里!
只要他能熬过去,宫里那位一定会救他的!
想到这里,他急忙开口:“是,当年的遗旨确实是我写的,但是,我也是奉旨行事。”
“是吗?”月曦欢轻声问:“你奉的是谁的旨?”
邓升心里乱成一团麻,他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这丫头是不是知道什么?
但是怎么可能呢?!
所有知情人除了摄政王裘冀礼,其他人都死了啊!
林首辅死了,云丞相也死了,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他一番自我洗脑之后,心总算是放下一下,现在只要忽悠住护国公府的这丫头,就没事了。
月曦欢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猜到他肯定是想忽悠她,企图让自己放过他。但是怎么可能呢?她费了那么大劲把裘冀礼弄走,就是为了把他们逐个击破,怎么可能让他活到裘冀礼回来呢?
“我是臣子,能奉谁的旨?自然是先帝陛下的。”
“邓首辅,你真的很不乖啊!我说了,装傻充愣在我这,可不好使!”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