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因她而提前出生的“弟弟”,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因为她才提前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从小到大都很黏着她,哪怕曾经有段时间突然疏离她,也没多久就比以前更黏着她了。
现在这般模样,也不知又是遇到什么事了。
月曦欢走到他旁边,低头看他,轻声问他:“安安,你怎么了?”
靳承安听到声音,才睁开假寐的眼睛,看到她下意识的先朝她笑了笑,然后才回答她:“欢欢,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月曦欢好笑的问:“累了?你干什么去了把你累成这样?说说?”
靳承安把她拉到躺椅上坐下,自己却没起身,还是躺着,听见她问,也实话实说,半点没有隐瞒。
“先生说要我下场参加今年的春闱,他说以我现在的学识,是一定能考中的,再参加殿试,有望问鼎状元之位。”
“所以这段时间,国子监的先生一直在抽查我的课业,还要应对各种先生布置的课业,写策论、写文章、作诗、还有做先生找来的往年的试题。欢欢,你不知道,我和同窗们每日里都在苦读,之前虽也读书,可哪有现在这般熬人,先生对我期望也太大了。”
月曦欢听他说完,明白了。
这是学业突然加重,先生又给了大压力,每日里天天不得清闲,在国子监的紧张环境下,产生了厌学或者心累的情绪了。
月曦欢轻轻拍了拍靳承安的手,安慰道:“先生对你期望大也是好事,说明你有潜力。不过你也莫要太累着自己了。”
靳承安坐起身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欢欢,我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若能高中,日后就能更好地保护你。可是这学业压力实在太重,我有时感觉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