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祖父和父亲、三叔想知道什么,月曦欢也不隐瞒。
“今日我把先皇赐下的玉佩拿出来,就是猜到有人肯定忍不住要出手,避免挨打的同时还能反击,没有什么比先皇的名头更好用了。”
靳远父子几人同时点头,表示认同,靳远更是说:“确实如此,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能轻易出手。必须要等到确保不落下风的时候才能发动反击,这一点做得非常好。”
他们对这种策略表示赞赏,并认为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风险和伤害。
“我试探过,太后的性格、心机,和年公公传出来的差不了多少,那就可以排除是太后主动打压护国公府的可能;至于宋家应该不无辜,宋家女既然能提前做戏、操控舆论,那说明他们笃定太后一定会下那道旨意。”
月曦欢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接着说:“太后的性格宋家人应该清楚,没那个胆子做这种大不敬的事,能让他们笃定能成的,一定是有人能帮他们达成所愿。”
“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年公公也是观察了很久,才发现太后对她身边的那个章嬷嬷很是信任,也有些莫名的听她的话,这事就是章嬷嬷游说的,哪怕太后原本不同意的,后来也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了。”
靳文渊问:“那章嬷嬷是何人?居然能拿捏住太后?”
“那章嬷嬷在去太后身边当差之前,是莲太妃宫里的。”
“莲太妃?”靳家父子三人疑惑,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莲太妃很是陌生。
月曦欢见他们好像都没什么印象,解释了一句:“先皇后宫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先皇说过一二。莲太妃刚进宫时就不受宠,后来太后入宫,就是和莲太妃在一个宫里一起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