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知道主子说的是气话,小时候还救了人家两次呢,先皇薨逝后,也是她在护着对方,要不然小皇帝就算只是当个傀儡皇帝,也没有现在的健康舒适,病恹恹的皇帝不是更好把控吗?
月曦欢沉思片刻后道:“派人密切注意他的动向,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少能用的人,又能查出什么东西来。”
清风领命应是,又接着汇报,“咱们的人已经接近裘冀礼,还颇得他的信任,后面几次刺杀,他们演的挺好的,救了裘冀礼几次,他现在许诺了诸多好处让咱们的人跟着他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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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冀礼心计太深,表面的信任不足为信,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能把咱们的人留在身边,就不怕他回京途中逃遁。我还等着他回来呢!”
最后一句话,月曦欢说的咬牙切齿的,嘴里的话梅核都让她咬破了,可见对裘冀礼的恨,半点没有因为收拾了一个幕后黑手南陵莲姬而减少半分。
“跟着裘冀礼的都是有分寸的人,自会知道该怎么做,主子放心,裘冀礼绝对逃不掉!”
月曦欢点点头,起身把咬碎掉的话梅核吐出来,还用茶水漱了漱口,这才示意清风继续。
“还有就是,主子,上元节宫宴那日,裘天赐从护国公府逃出来了。”
月曦欢挑眉,“逃?”
清风点头,认真道:“是逃。”
月曦欢听出清风声音不同,让她坐在小板凳上,又让木槿给她倒茶,点了木棉让她接着说。
木棉从善如流接着汇报,“安排在摄政王府的人传来消息,裘天赐被摄政王妃孙氏禁足摄政王府,按时间算该是和您见面之后,就被禁足了,孙氏还找了裘冀礼留下的人看守,不允许裘天赐出院门半步。”
“后来上元节宫宴,裘天赐使了法子找了我们的人,才被我们的人用了点计谋逃出摄政王府。”
月曦欢重新靠回躺椅,伸手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却不像方才那般惬意。
木槿见状轻声说:“主子莫要忧心,不管怎样,您对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但月曦欢忧心的却不是裘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