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宋政:“傅闻声人呢?”
宋政:“警察带走了。”
傅青隐看了他一眼,很清醒道:“躲得过今天躲不了明天。”
“他要闹事,迟早要面对。”
宋政:“不,他应该没机会了。”
傅青隐一顿,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早就发现不对劲,却一时半会猜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宋政:“傅氏集团的财务出了问题,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年,他可能都要在里面待着。”
傅闻声年纪已经不小了,在里面待几年出来,对傅青隐再造不成任何威胁。
傅青隐微醉的眼眸看着他,“宋政,你到底在玩什么?”
宋政:“傅闻声的丑闻是我压下去的。”
傅青隐垂下眼眸,“猜到了。”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托了起来,被迫和宋政对视。
这个动作经常透着压迫、强求的味道。
可宋政动作很轻柔厚重,似捧着一颗珍珠,小心轻盈。
宋政认真看向傅青隐:“生气了?”
傅青隐眼眸一转,定定看着他,“不是生气,只是有点伤心。”
“伤心我的丈夫对我阳奉阴违,满口谎言。”
对待宋政,她一向是坦诚的,从不隐瞒心里的任何想法。
宋政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面颊,沉缓斯文。
“压下傅闻声的丑闻,只是不想再任由它继续扩大,影响到你。”
“对付傅闻声的办法很多,丑闻并不能致命。”
而且这种方式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圈子里都是聪明人,早看出这是父女俩闹矛盾
他们一边看傅闻声的笑话,一边议论傅青隐对付亲生父亲不择手段,狠辣无情。
傅青隐原本在行业内名声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