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趁他背朝我喝水的时候,抬起腿,伸直脚尖去蹭他后腰。李瑶光后脑勺跟长眼睛一样,极其烦躁地把手里水囊往地上一摔,转身就一把握住了我的小腿弯,我一个趔趄就被他扯了过去。
宋温安看到这一幕,只说了一个“该!”,转身就当没看见一样走开了,临走还贴心的把下人们招呼走了,把门也掩好了。
我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当时还没我高的敕勒小质子,已经高的要我抬着头看他了。
每次抬头看他时,我颇有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欣慰,当年承乾殿里漂亮的有些阴柔的少年,现在已是身型八尺,英姿勃发,如虎豹般结实敏捷的身躯散发着草原男子特有的野性。
他身上散发出专属男性的阳刚之气,让人很难再记起他年少时经常被当作娇娘子的糗事。
李瑶光抓着我小腿弯不松手,我单脚踩地重心后仰,我以为他是打算让我摔地上教训我。
结果他另一只手稳稳地托在了我后腰上,向前一拽,一把将我拉到了他身上。
保持着这个暧昧无比的姿势,我直接贴在他身上。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衫,我能感受到男子坚实的肌肉泛着略烫的温度,抬头看他时,他晦暗不明的眼睛里流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本宫刚才是不小心碰到你的哦~”我朝他抬抬下巴,叉着腰开始睁着眼说瞎话。
他低头扫了一眼我已经发育完全的胸口,喉头上下滚动,然后闭上眼深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一会才压着火气说:“公主,您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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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眼弯弯地接过他的话:“嗯,我知道,咱俩同年,但你上个月已经十九...”
他松开我,转过身弯腰去捡地上的水囊,语气严肃:“您都十八岁了,换做寻常人家,怕是已经成婚了,所以您也应该晓得男女有别的道理。”
“咱俩不应该再…”
“咱俩一起长大,能有什么别!”我趁他弯腰捡东西,直接一个山羊跳偷袭,跳到他背上,双臂交叉锁死,从后面猛勒他脖子!
我踏马的勒死你个木头!!!
依照魏律,平民家中女子十七岁不嫁,丈夫二十不娶,全家都去坐牢。可本宫为什么不招驸马,这小子难道不清楚?简直气死本公主辣!
他让我勒的喘不上气,猛的起身扛起我,一个弯腰过摔,把我丢到一边休息用的软垫上。趁我没坐起来,直接俯身上来压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死死的按在了垫子上,他力气很大,我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咬牙切齿道:“李望舒,你有完没完!”
居然敢直呼我的大名,看来是真的恼了,我躺在垫子上,被他控的死死的,却还是继续得寸进尺的招惹他:
“本宫刚才还是不小心碰到你的哦~”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简直气的要死了:“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
李瑶光整个人直接压在我身上,低头张口作势要咬在我侧颈上。我相当配合的没有乱动,等着他快点下口,结果这小子最后是还是忍住了,只是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喘着粗气,喑哑着嗓音:
“李望舒,算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殿内很安静,只能听见他强压情欲的喘息声。我偏过头把脸凑了上去,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
“我!偏!不!”
我说完又在他耳边呼气,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的喷洒在他耳廓处,他瞬间喘的更厉害了,全身颤栗地抬起头,对上了我的眼睛。
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因为动情而发红,绿色的眸子湿漉漉的残留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本公主明明貌比西施,颜似貂蝉,简直是红颜祸水,狐媚众生,妲己转世!但都到这一步了,李瑶光居然还能忍!以他的定力,不该来我的公主府,他应该去城北的万佛寺!
他已经濒临崩溃,言无伦次地颤着声道:“公主,这样不可以....我...你...,您不能这样,君臣有别!”
李瑶光这个脑子不开窍的,明明是个胡人,嘴上天天都是汉儒那套君君臣臣,其实本公主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