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各自回家去了,没人搭理周癞子一家三口,等周解放缓过劲来,忙用驴车把儿子拉镇上医院了。
路上哭嚎个不停:“这姜家了太狠了,我的儿呀,这可是我周解放的独苗苗啊,要是出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姜衡。”
秦桂兰抹着眼泪,闻言瞪了他一眼:“你个没用的东西,那姜衡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可怜的儿呀,你看看这打得太狠了,不就是忽悠个死丫头片子嘛,再说也没出人命,至于下手这么狠嘛。”
“等儿腿治好了,我们去姜家要医药费去,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算了,我就不信了,姜家不过是外姓人,凭啥这么欺负我们周家人。”
驴车晃晃悠悠到了镇上,办好住院手续,看着两条腿都被吊起来的儿子,两人心疼得直抹眼泪。
嘴里咒骂着:“不得好死的东西,居然对我儿子下手这么狠,两条腿都断了啊,以后要是落下残疾可怎么办。”
秦桂兰呜呜哭着:“儿媳妇都没找呢,这要是落下残疾,谁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你们老周家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周解放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该死的姜家人,凭什么来他们小河村,要是不来的话,儿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这就是恶意报复,给他等着。
两口子蹦跶了一会儿,等儿子醒了后,忙跑了过去担忧道:“儿呀,你感觉怎么样?”
周癞子想翻身动一下,结果两条腿根本动不了,只能上半身扭曲着,看着吊起来的两条腿,脸色彻底沉下来了。
“爸妈,我的腿是不是废了?”
周解放忙摆手:“没有没有,只是小腿断了,需要住院一段时间,等回家后再养养就好了。”
“要多久?”
“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着也要三四个月彻底能恢复,你暂时别去招惹姜衡那疯子,你老实跟我们说,你跟刘寡妇到底啥关系。”
秦桂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当家的你乱说什么,我家儿子能跟个寡妇扯上关系嘛,也不看那刘寡妇多大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