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不过一个赌徒而已,我分分钟搞定!”旷凌云道。
于是,从第二天起,旷凌云便跟在旷墨的身边。
“周大哥,”旷墨道,“你看看周大嫂一个人操持家务实在不易,娶得如此贤良淑德的妻子,实在难得,你怎么能辜负人家呢?赌何时是个尽头,就算你有万贯家财,最后都得送进去……”
旷墨依旧苦苦劝说,旷凌云则悄悄离去,将一个赌场买下,等那姓周了一来,旷凌云暗中交代人让姓周的大赢一笔,那姓周的赢了钱,自然高高兴兴回家,走到半路,出来一伙人,他们将那姓周的人打了一顿,又将他赢来的钱全部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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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赌场的钱岂是那么好赢的?”
那伙人扬长而去,这位周姓人嚎啕大哭。踉踉跄跄回到家里,正巧碰到旷墨在劝导自己的妻子。周姓人走上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莫先生,我错了!我再不赌了!”
“怎么回事?”
周姓人连忙交待了自己如何赢钱,如何挨打,又听到什么话说了一遍。
旷墨一听就知道是旷凌云的手笔,于是连忙赶到圣阁,进去一看,正看见旷凌云洋洋得意地说刚才之事。
“十郎!”
“七姐!”
“今夜之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
“为什么?”
“帮助他咯!你又是讲道理,又是接济他们的生活,结果呢!那小子领情了吗?还不是屡教不改。可我就让人揍了他一顿,效果立竿见影!”
“可你此行是霸道,不是王道!”旷墨几乎愤怒地说道。
“事实证明霸道管用!你的王道收效甚微!”旷凌云的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分贝。
“王道并不是不管用,只是需要时间。用王道改变,影响是深远持久,周大哥若能在心底认识到赌博不可取,他永远不会再去赌。可你的方式是威逼之法,虽然让他不敢进赌场,可他的心里还是想去赌的,若是有了其他机会,他还是会去赌。你这样的方式,最终什么也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