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也知道牵扯的太多,”亨利·摩根凑到封竹礼旁边,“快醒醒,良子要把你炖汤了。”
“他的呼吸很浅,”唐荒还是闭着眼睛,“想办法弄醒。”
“这你都知道?”
“集中注意力,就能听出来了。”
“你的耳朵是移植狗的吧。”
“经过特殊训练,你们安静点,我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唐荒不说话的话,绝对会被当成睡着的人。
“兄弟,来喝点,”亨利·摩根倒了半杯朗姆,灌到封竹礼嘴里。
“噗!”封竹礼这次清醒了,趴在床边,刚刚灌进去的从嘴和鼻孔又流出来,开始急促的呼吸,“什么东西!”
“朗姆酒,一杯五百,谢谢惠顾。”亨利·摩根笑嘻嘻的凑到他面前。
“怎么是你!”封竹礼四处看看,“怎么是你们啊,我可没钱,一分没有。”
“昨天你也没喝酒啊,忽然就发酒疯了。”亨利·摩根往后一靠,一脸戏谑。
“没你们的事。”封竹礼捂着脸,回想昨天的事。
“你个混蛋,怎么比唐荒那家伙还讨厌!”亨利·摩根为了平复心情,喝了一口朗姆酒,“要不是唐荒说,你是我们的同类,你当我乐意关心你?”
“同类?”封竹礼看向亨利·摩根。
“咱们都是怪物。”亨利·摩根眯着眼睛和封竹礼对视。
过了几秒,封竹礼点点头:“有意思,不过我不打算跟你们混,我自有打算。”
“我了解,唐荒说了,你要走不拦着。”亨利·摩根毫不在乎。
“原来我还有些怀疑,”封竹礼站起来笑了笑,“等他睡醒了告诉他,我现在很确定,我们都是怪物。”
“我没睡,”唐荒忽然开口,“你该回到你的执刀人哪里去了。”
“我自由一人,习惯了。”封竹礼准备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