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还真有消息,一位拉套子的临时工告诉他们,这个时候正是野猪交配的时候,虽说有点晚了,但是正是一些一开始没抢上优先交配权的炮卵子开始交配的时候。

在他们伐区不太远他们就发现过几群不大不小的野猪群。他们还打过几只。如果长海他们运气好,说不定就能碰上。

三人一听,又来了兴致,又问了一些具体情况,顺着这位临时工的指点就往林子深处走去。

随着几人的深入,长海也学着姜喜军教过他的方法和经验码踪。长海还教援朝和孙小欠一些码踪的口诀。像啥。

“春找湿泥夏找水,秋寻草籽冬寻堆(粪便堆)。

兔子脚印成一线,梅花点点是鹿羊。

野猪脚印圆又深,拖泥带水好区分。

狐狸脚印似花瓣,前后交叉步儿乱。”

还真别说,长海没注意,到让孙小欠发现点东西,他们走了两个多小时,孙小欠就发现一些松树上面有野牲口蹭过的痕迹,雪地上按照长海讲的口诀,有一片野猪凌乱的脚印。

但是他们仨看不出来能有多少只野猪,这就是经验问题啦,老猎人一打眼看脚印就能知道这个野牲口群有多大,野牲口有多重,甚至公的母的都能看出来。

三个人顺着脚印又往前走了能有半个小时,援朝开口说“这地方腥臊味咋那么大呢!”长海和孙小欠都没咋注意,孙小欠还揶揄援朝说要真发现野牲口了,援朝干脆当猎犬得了。

但是长海还是警觉起来,三个人悄么声的爬上一个小山岗,就看离他们下面能有五六十米的小山坡有一群能有二十来只的野猪聚在一起。

十几只半大的黄毛子在旁边的灌木丛里拱着,吃那些还没落地的“嘟柿子”(野生蓝莓)最小的黄毛子也有七八十斤。

旁边空地上,四五只炮卵子围着三只成年的母猪来回的闻着。

三个人退回来,长海开始分析咋打这群野猪“我看了一下地形,这个小山坡下面就是一个沟趟子,并且雪还挺深,咱们就在山岗上开枪,尽量把他们往沟趟子撵,你俩负责看住往两边跑的野猪,我在中间。把他们撵进沟趟子里的雪窝子,就好收拾他们了”

三人商定好,相距二三十米分散开。长海瞄准一只母猪先开的枪,一群野猪一怔愣,立马开始四下逃散。

援朝和孙小欠也开始针对往两边跑的野猪开枪把它们往沟趟子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