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云因谷嘛。”白紫苏感叹,这新鲜的空气,迷人的风景,活脱脱一个原始森林,古籍诚不欺我也。
说不准一会儿,就是原始人出来拍着胸脯叫,要把他们架起来煮了。
“哪里来的鼠辈!”
这不,说曹操曹操到,白紫苏面无表情的偏头看着不远处那位长相抱恙的青年人,后面还跟着一群歪瓜裂枣。
“有点伤眼。”只看了一眼,白紫苏就转过了头,顺胳膊肘了肘温清然,让他处理。
温清然:……
好事轮不上,坏事一堆堆。
“这位公子……”温清然刚挂上笑脸,起了个头,就被对面的人不耐烦的打断,“我老大问你们呢,从哪里来的,耳朵聋了吗?还是从老鼠洞爬出来的时候没带脑子啊。”
OK啊,这一句一出来,旁边看戏的冷弦思瞬间就变了脸色,袖子一撸就冲在了前面,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真的好大的脸啊,云因谷外围的阵法是你的脸皮做的吧,那么厚。”
“你!”
“你什么你,对于你这种人,我细看都是一种残忍。”
“还有你,瞪什么瞪,我看你长得像一桩冤案,还是奇惨的那一种,那边的那个,低着头干什么,我说他们没说你是吧,长得像个癞蛤蟆,不仅丑陋而且有毒。”
“总而言之,这云因谷的风吹在你们那平坦的脸上还以为自己是吹了个什么玩意儿,都得下意识呸呸呸……”
冷弦思以一敌十,丝毫不落下风,这一嘴精湛的骂功,把在场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唯有白紫苏以手抚面,不愿面对现实,这些话她都是什么时候学过去的,不过骂的还挺爽。
骂人不带一个脏字,这就是大宗门出身的涵养啊。
白紫苏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做了一个总结发言,“有的时候我们词不达意,但遇到你们是真的晦气。”
对面的人:……她骂的好脏啊。